来使的手指每向深处靠近一步,蓝落的身体便微微一颤,低声的轻喘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情绪。她半闭着眼,声音压抑而含混,像是在试图抵抗,又像在随着这逐步深入的动作逐渐放开自己。
「嗯……来使……别这样。」蓝落的语气彷彿是在制止,却又没有退缩,指尖轻轻攀着他的臂膀,微微施力,但没有真正推开。
来使心中燃起一阵满足的笑意。他的手动作虽然愈发大胆,但依然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。这种试探和探索让他的心情愈加亢奋,而眼前这位美人越来越明显的反应,则像是一次次的默许与回应。
「蓝姑娘,你的反应可是告诉了我答案。」来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,低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。
蓝落抿唇,脸上浮现一丝不可名状的红晕。她睁开眼望着他,眼波流转间似有怒意,又似有纵容。轻轻叹了一口气,低声说道:「说吧……你想怎样?」
这句话让来使的心猛地一跳。他本想多逗弄一会儿,但这直截了当的提问让他的理智几乎荡然无存。动作稍稍一顿后,他低声道:「我想证明给你看,我的用心与能力。」
他说着,手指缓缓用力,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篤定感。蓝落的身体微微一颤,然后放松下来,轻轻闭上眼,语气低缓:「那就让我看看吧。」
来使这时再无迟疑,他的动作再度加快,一次次试探到她的极限,而蓝落的声音也从轻柔的喘息渐渐转为难以压抑的低吟,房间内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紧绷。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,周围的一切都彷彿被这种紧张的氛围所吞没,直至达到无法回头的临界点。
随着来使动作的不断加深,蓝落的呼吸愈发急促。她手指微微攀紧了来使的手臂,像是一种无声的制止,又像是在努力忍耐内心的波动。
「你放心,我会让你满意的。」来使低声说道,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。
蓝落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,眼神中透着一丝矛盾。她轻咬下唇,终究没再多说什么。那种含糊而细微的哼声彷彿在无意间洩露了她的感受,也让来使更加确信自己的方式是对的。
来使的手愈发自信,从试探的轻触变成更深层的按压,手法逐渐带着熟练的力度,彷彿在读懂她的每一个反应。蓝落的声音压得更低,但那每一次压抑的呼吸声,反而像是对他的鼓励。
在这种沉默又热烈的氛围中,来使的理智渐渐被情绪取代。儘管他仍然保持着动作的轻柔,但心中那股逐渐升起的渴望越来越难以抑制。
「你还好吗?」他终于忍不住开口,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切。
蓝落轻轻瞥了他一眼,语气略带挑衅:「你觉得呢?」
这句话像是给了来使无形的许可,他的手顺着曲线更加靠近核心,细细地探索,动作既专注又温柔。
蓝落闭上眼,呼吸逐渐平稳下来,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,仍旧传递出她无法掩饰的感受。房间内的气氛达到了某种无言的和谐,动作、呼吸、声音彼此交叠,营造出一种深深吸引彼此的情感牵绊。
蓝落缓缓地深吸一口气,像是在寻找平静,却又无法真正稳住心神。她的手不知不觉中轻轻攀上了来使的肩膀,动作看似无意,却流露出某种依赖与信任。
来使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,心中暗暗满足,手指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细腻,节奏稳中带柔。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再仅仅是肢体的接触,而是一种默契的延伸,彷彿有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他们,让一切进展得如此自然而然。
「你这样……太过了。」蓝落低声呢喃,语调中却听不出真正的拒绝。她抬起眼,望着来使,嘴角竟带着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。
来使微微一怔,手上的动作稍稍一停,抬眼对上她的目光,心中陡然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。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,无法逃脱,反而更加渴望深入了解她的一切。
「你……」他想说些什么,但又止住了。他不确定自己的语言是否能表达此刻的情感。
蓝落并没有给他多说的机会。她稍稍转过头,微微侧身,随即低声道:「那就继续吧,不要停。」
这句话如同一声无形的命令,让来使心中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被拋到脑后。他的手指轻轻下滑,按压着蓝落腿上的每一处肌理,手法温柔而稳重,却又带着难以忽视的深意。
随着动作的延续,蓝落的声音不再刻意压抑,而是自然地流露出轻柔的低吟。她的身体似乎逐渐放松,没有抗拒,反而迎合着来使的节奏。
这一刻,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异常静謐,只有彼此的动作和声音在空气中回响。来使的心跳越来越快,内心某种被压抑的情感似乎就要呼之欲出。他知道,这一切不仅仅是某种快乐的追逐,更像是两个人之间无声的契合与默许。
蓝落转过身,轻轻将唇贴上对方。此时,来使明白了时机已经成熟,于是卸下了一贯的冷漠,展现出一种少有的放纵。他们的热吻在彼此间点燃炙热的火焰,从紧密的拥抱到携手前行,一步步踏进了更深的情感领域。
当一切进入高潮之时,蓝落注意到来使的坚毅终于被这份情感攻破。这是来使第一次如此放下防备,而蓝落则微微一笑,并未急于平復对方。他低声询问:「您还可以吗?」
来使喘息着,试图恢復冷静,却仍以强硬的语气回答:「哼,别小看我,我一定能满足你的要求。」
然而,随着他们之间的热度逐渐升高,来使的动作也越发无法维持稳定。一次又一次的情感交锋令他不由自主地露出疲态,最终无力地倒下。「您还行吗?」蓝落带着一丝坏笑,假装担忧地问道,「需要我来帮忙吗?」
在蓝落的引导下,两人悄然变换了位置,继续这段激情的旋律。来使逐渐意识到,为何这段路程中从未有人能真正承受住这份考验。归元宗的威名或许并非源自静修,而是这无情的磨练本身。
最终,几天后,来使疲惫不堪地离去,彷彿耗尽了全身的气力。他的狼狈模样被同伴们看在眼里,一人感叹道:「解解闷还可以,想要证明自己,恐怕只会失去信心。」
另一人摇头补充:「解闷也得小心,否则还是会把人折腾得精疲力竭。」
说罢,他们不再多言,默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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